一想到秦湛和白苓是不是也会做他们之前做过的事,他都觉得胸口发痛,那种痛意无关于其他的情感,更像是之前和自己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做过的事,在后面又原封不动地同另一个人在一起重新来过,而过去的那些痛苦却都只留自己一人承担,在沼泽里挣扎。
这种失衡的关系,甚至让他想将秦湛撕碎。
“你好啊帅哥,现在只有你是一个人吗?”悦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如果可以的话,能坐你旁边吗?”
周燎闻言侧过了头,收起了眼里的情绪。眼前的女人十分美艳,一双眼睛勾人心魄,对方穿着黑色的紧身吊带,身材线条被勾勒得很好,手里端着酒正歪着头等着自己的答复。
“嗯。”
“怎么了?不开心?”女人是这里的常客,虽然没见过周燎,但也知道帅气多金的男人才是目标,她从善如流地坐在了周燎旁边,嘴唇贴在他耳边吹气,“我能帮帮你吗?”
周燎很久没有和女人带着其他意味的如此近距离接触了,对方说话时让他耳朵都有些酥麻。
他想着白苓和秦湛,却勾起了嘴角,试着找回之前的感觉:“你准备,怎么帮我?”
“弟弟,你希望我怎么帮呢?”女人凑上前,一双杏眼带着点微醺的迷朦,她看了一眼其他座的人,“像他们那样?”
周围一圈人接吻的接吻,搂抱的搂抱,剩下的都在舞池里跳舞。
周燎看着她的嘴唇,内心却泛起一阵说不上来的怪异冲突,他依然喜欢女人这是事实,女人容貌和身体的美好都让他生理和心理本能地被吸引,但心底却同时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抵触抗衡,他难以找到根源,但却令自己烦躁。
“好啊,不过会不会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