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起身,捋起袖子,给大家的杯子里添上热水。胡诚野看了眼阮林的手腕,然后极其暧昧地瞟了眼季怀邈。
季怀邈收到了他这鬼鬼祟祟的眼神,没当回事,继续听其他人讲话。
“说起来,师父今年就要退休了吧。”寻祁瑶说。
江枫点头:“是啊,就今年了。”
说起这个,大家都有些感慨。季怀邈转头看见寻寻在沙发上趴着睡着了,指了指,起身去给寻寻拿毯子。
胡诚野跟着季怀邈溜进了卧室,贼兮兮地说:“哟,放俩枕头,和小老板睡一张床啊。”
季怀邈叉腰,歪头看他:“你想说啥?”
“昨晚挺激烈啊。”胡诚野又说。
胡诚野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季怀邈瞬间明白了。阮林皮肤白,昨晚他的右手手腕,被季怀邈钳着,留了片明显的淤青。
“管好你的眼睛。”季怀邈冷冷地说。
胡诚野来劲了:“喝醋了吧你。”
季怀邈一点不客气:“吃多了吧你。”
“嗝—”胡诚野非常配合地给自己配了音。
季怀邈懒得理他,走出卧室,轻轻给寻寻搭上毯子。小姑娘侧头睡着,脸被挤得肉嘟嘟的。季怀邈点了点寻寻的脸,笑了笑。
下午,把桌上的菜一撤,饭桌变牌桌。
这不管多熟的人,一上牌桌,瞬间都是敌人了,谁也不让谁,就为了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