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像泛着暗红的颜色,不是很黑。
谢明竹打开窗户,用手接住外面的雪。
不知何时,梁宇柏出现在他身后:“小竹子,不冷吗?”
“还好。”谢明竹浅笑了下,把窗户关上,冷风不再往里面灌。
有些小雪花飘洒在谢明竹的脑袋上,化成了晶莹的水珠,梁宇柏拂了下,语气难掩宠溺:“头发都有点湿了。”
谢明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好在潮得不是特别厉害,在梁先生温暖干燥的手从他头顶离开时,就已经差不多干了。
梁宇柏:“是不是应该去我房间了?”
谢明竹点点头,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其实之前关于和梁先生一起睡这件事让他有些害臊,可现在他根本无心关心这些事,没时间再去想其他事情。
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梁先生是否难受。
他也知道梁先生没有任何狎昵的意思。
梁先生的卧室很宽敞,由于之前整理东西的时候谢明竹已经来过,他对这里并不陌生。
梁宇柏就着放置在一旁的热水将药提前服下,这是每次必须要进行的流程。
这些药对他来说可能作用不大但能缓解一点都是好的。
等梁先生将水杯放下,谢明竹道:“我帮您把杯子拿出去。”
在梁先生的病情可能会发作的情况下,杯子无疑也是“危险物品”。
梁宇柏:“我自己拿出去就好。”
等二人关上房门,他们一起在房间中并排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