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老说的口水都干了,可惜姜鉴都是表面乖巧,当面答应的好好的,转个身就好像压根不记得这事儿。
这天骆书新和姜鉴走在从食堂返回教室的路上,老远看见费老姜鉴就准备撤。
费老扯着嗓子喊他名字,他都装没听见。
等费老赶过来,就剩下骆书新了。费老这体格也不适合大动,手撑着膝盖气喘如牛,偏开盯着姜鉴背影的视线看了骆书新一眼。
眼中对姜鉴的愤怒余威仍在,骆书新这等好学生愣是被挂带到了。
骆书新:“……”
骆书新:“您说,我一定帮忙把话带到。”
费老:“……”
费老用指头戳了骆书新两下,深感这个学生也跟着姜鉴学坏了。
骆书新回教室的时候,姜鉴正在给他的课桌上供可乐。
可乐旁边还摆了几盒小面包,摞成三角阶梯,再来三炷香就完美了。
路过的同学顺嘴玩笑,问姜鉴天天掐学神的脖子,是不是终于失手把人送上极乐了。
姜鉴心说,要真要是这样,那肯定是骆书新罪有应得,他才不上供呢。
正打算开腔,发现罪有应得的那个站在门口,麻溜地把话吞回去了。
骆书新进来姜鉴就殷勤地给人捏肩捶腿,一副谄媚样儿,平日里他溜了都是留下骆书新的耳朵替他受罪。
骆书新:“费老这次什么都没说。”
姜鉴:“?”
姜鉴:“这是终于发现我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骆书新:“……”
怎么听着还挺欣慰的?
姜鉴迎着骆书新审视的视线:“他能发现朽木不可雕是件好事,我耳朵终于不用遭罪了,不该欣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