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实在看不下去这人跟个岸上的泥鳅一样满地打滚,过去一把将人捞起来抱出了卫生间。
姜鉴自我觉得很配合地绕上骆书新的脖子,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但是他想不到哪里不对。
在姜鉴洗澡的时候,骆月和骆书新都在主卧带的浴室里洗完了,骆月女士已经睡下了。
骆书新把姜鉴扛回自己的房间,扔在自己床上,拽过自己的被子兜头给人一盖——
之前骆书新没嫌弃,现在是真嫌弃了。
姜鉴:“?”
姜鉴从被子底下冒出头来,“你干嘛?”
骆书新:“送你睡觉。”
姜鉴:“我衣服湿了。”
刚刚在浴室摔倒的时候弄湿的。
骆书新:“……”
骆书新认命地在衣柜里给姜鉴找新的睡衣,姜鉴顺便把在骆书新卧室里打转的一哥抱起来又放在怀里了。
骆书新翻衣服的时候有掂着脚尖去拿衣柜顶上的一个盒子,那盒子里面有新内裤,看姜鉴当初那个屁股蹲,估计湿得不止睡衣。
骆书新穿的一件圆领的浅色睡衣,伸手拿东西的时候,衣服下摆绷起,隐约露出腰上一片皮肤。
姜鉴无意识盯了一会儿,那片肌肤柔白,所以衬得疤痕更加明显。
骆书新后腰上有道疤,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只是窥见一点点便觉得足够骇人。
姜鉴还没完全消化那条疤痕,骆书新就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