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纣王说自己没要朝廷水师，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审正南顿时没了脾气，他抱拳道：“臣也没辙了！”

审正南归班。

小纣王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只得说道：“不渡河，但向上游攻击，怎么样？”

审正南眼前一亮，又出班道：“攻击上游，倒可免了日后朝廷从上游进攻咱们！”

小纣王笑道：“很好，立刻传令西口关司马懿德将军，我大军不日将出西口关，到上游作战。”

“臣明白，这就传出将令！”审正南答道。

很快，军令就从雁回关发出，直抵蝨城司马懿德大营。

此时司马懿德刚刚攻克蝨城，正在歇兵。

得到小纣王的檄文，司马懿德立刻召来二子商议。

他说道：“燕王要过咱们西口关向上游进兵，你们觉得应该答应吗？”

司马子上说道：“父亲，当然应该答应了，这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司马懿德白了他一眼，“你什么都不懂，防人之心不可无，燕王若假途灭虢，咱们该怎么办？”

司马子上有些发懵，“什么假途灭虢？”

司马懿德长长叹了口气，自己这个次子武艺不俗，如果能再多读点儿书就更好了。

一旁司马子元及时解释道：“二弟，假途灭虢乃是当年我先祖桓公欲灭虢国，借道虞国。虞王贪图我先祖重宝，同意我先祖借道。后来我先祖成功灭掉虢国，回师之时，也就顺带把借给咱们道路的虞国给灭了。”

司马子元口无遮拦道：“人家借给咱们道，可先祖还灭了人家，也实在太不讲道义了……”

“休得胡言！”司马懿德厉声斥责，可实则无可奈何。

司马子元微微一笑，看了眼二弟，“那你也就明白了。谁知燕王这次借道，会不会在吞并黄龙河上游后，再把咱们给灭了呢？”

司马子上吓了一跳，“燕王不会这么阴险吧？”

司马子元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