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呢?你的父母为什么不来?”她打起精神,问他。
江北祁静默了一会,没有回答。
弥虞不满,扯了扯少年的衣角,他这才不耐地睁开眼,冷冷地说:
“他们永远不会来的。”
“为什么?”弥虞不解。
“因为他们都死了。”
江北祁说的轻描淡写的,之后就戴上耳机,闭起眼听歌。
弥虞:……
……我他妈真该死啊。
“……对不起。”她立刻立正站好,低头如鹌鹑,疯狂道歉。
江北祁闭着眼,声音淡淡的:“是不是觉得自己超过分?”
弥虞哭唧唧的:“……对不起,我真不知道qwq”
看到她脸上愧疚的表情,少年轻哼一声,“没什么,反正我也习惯了。”
伤疤被揭开多了,自然也就免疫了。
真心的歉疚总比那些所谓的亲戚们虚伪的说教更容易让人接受。
而且,他甚至病态的希望她能因此而稍微变得怜惜他。
……自己,果然很奇怪吧。
……
十几秒之后,江北祁闭上眼睛,开始很平静地叙述自己的事情:“很久之前来给我开家长会的是姑姑,我姑姑也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