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话,原先还算帅气的教练就有些不能看了。
他锻炼得当的肌肉线条明显,肩膀很宽她是知道的,在某些亲密的画面离,她从来就是倒着看他的,这让她莫名替他害羞,但她又觉得那种荷尔蒙下宽肩窄腰是让她挪不开眼神的,于是她躲到门边,在那儿看着他缠手带。
低着头从来没有把眼神转过来的人却揭穿她,幽幽地说:“要看就来近点看。”
佟闻漓被戳穿,晃着手从门背后像是没事人一样地走出来,眼神还瞥了他两眼,嘴上却不在乎地说:“切,谁要看。”
他半条手带还垂着,抬眼对她说:“过来——”
佟闻漓背着手:“不过来……”
她话还没有讲完,就被他拉到他怀里。
反光玻璃照出他们肤色差和体型差。
他把未缠好手带的手伸出来,递给她:“我缠不上。”
“怎么就缠不上,明明你自己从前都是可以缠的。”佟闻漓微微仰脸。
“嗯。”他喉咙低低一声,低下头来,看着她:“但现在缠不上了。”
佟闻漓一把推开他:“易听笙你战前色/诱对手!”
他笑得顽劣,也不恼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把护具套上:“那你等会可别手下留情。”
他们在的地方是独立的训练室,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
他带上护具,让她像刚刚教练陪练一样基本上做人肉沙包给她打。
她拳击接一个肘击过来,他用护具准确无误地就接过了,卸了她攻击的力道后还在那儿轻飘飘地说:“挺有劲啊,这会这么有劲,让你自己动的时候怎么就动几下就嚷嚷着没有力气了。”
他这突然的黄腔让她破防。
她气得停下:“易听笙,你把护具摘了,你还手,我今天非得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