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浮力把她的发飘起来。
她又恢复成那个曾经的样子,在湿漉的雨夜里敲开他的窗门,毫不修饰的五官在他面前展开。
“阿漓——”
“阿漓……”
他这样叫她,感受她年轻的心跳。
指尖传来她特有的温度。
他很想拥有,也很想摧毁她。
她把夏天的感冒传染给他,让他的扁桃体也发了炎,把他的名字找回来,让他总是不顾后果的冲动。
*
仿佛他们都在探究那一个拥有步骤的过程一样,阮烟给她的东西她即便没有用上,却也让她足够放下身段,说一些她自己都会觉得时常脸红的话。
只是她没想到他从来禁欲的西装外套下的脉络如此清晰且具体。
体型悬殊带来的后果就是她的下颌角还疼,她太年轻了。
她忘了昨天是怎么睡着的,但清晨起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柜子上是他的留言,让她醒了就叫客房服务,早餐会让人送上来,他还有个会,开完就回来。
佟闻漓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清晨七点半,料想先生的会,应该是国际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