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佟闻漓把拿来的那本法语字典递给她,她知道阮烟这种性子在拘束讲究的法餐厅一定难受的不行,“真不行就换一家吧。”
“别啊,哪有比这儿薪水还高的,不就是学几句常见的法语吗,谁还没有个语言天赋了。”阮烟接过佟闻漓给出来的字典,翻了几圈,“难不倒我的。”
“那你还有时间去乐队练习吗?”
“晚上到凌晨的那段时间可以去练。”
“那你什么时候睡觉?”佟闻漓算了算,她能睡觉的时间少的可怜。
“我睡觉浅,一天睡上个两三个小时就行了。”她伸伸懒腰,像是困得不行。“好了我洗个澡然后去补个觉再起来,你呢?晚上住我着吗?”
佟闻漓摇摇头,“不了,我还得回一趟店里。”
“这么晚还要去店里?”
“年前最后一个单子了,过些天要开始准备期末考试,我怕我没有时间,而且做完这个单子春节就要到了。”
越南人民也过除夕、过春节,有正月。
“这么快又一年了。”阮烟似乎对着时间的流失没有感念,只是摇摇头在那儿感慨,“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走了。”佟闻漓与她告别,临走之际又转过来问到,“烟烟,你最近和ken怎么样?”
“怎么样,还是老样子,他比赛多,我们见面的少。”
“这样总是分离,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嘛?”佟闻漓问的很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