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攥紧了那把弹/簧刀,点头道:“我知道了。”
她的自我改观和领悟都是在她默不作声的世界观里的。
气氛一时间轻松下来,对面的人把东西给完了,打算让她回去。
“先生——”
没想到她却叫住他。
“我什么时候还您。”
“等你不需要的时候。”
“不需要的时候……”她抬眼,像是思考了一会得出的结论:“那我可能这辈子,都还不了了。”
他笑了,“那你就收着吧。”
“书也是吗?”她得寸进尺。
“你说了算。”
月光悄悄地爬到他们的肩头,平等地印衬他们的脸。
面前的姑娘雀跃起来:“您真是个好人,我该怎么报答你呢,这样好了,我做玫瑰花饼,您吃吗?”
面前的人像是没想到这一茬,他卷着袖子的动作停了停,弯了弯唇,像是对她这投桃报李的性格没辙,“好啊。”
“那一周后?”她算了一茬花期,加上酿造准备的时间,觉得那阵儿的玫瑰拿来做饼才好。
她坚持不懈。
他只当她是临时起意的少女心性,微微点点头:“那真是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