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裳意嗤笑：“你没有！”他替他说了答案。

封秋染连忙否则：“不是的，我不是的……”

夏裳意冷冷一笑。像是秋天的白霜透露着清冷的距离。

他直直看着封秋染，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既然你想让我留下，我就留下好了，总归你断腿有我的责任。”

封秋染听到他说留下，反而没有了幸福与欣喜。

但让他走，又绝非他所愿。

他内心强大的需求是：得不到心也要先得到人。

他阴沉沉的眼眸犹如恶狼般盯着夏裳意，说：“我要你留下。”

夏裳意纤长的手指抚了抚身上的烟灰色古衣，挑着眉，淡漠着神色，向他走去。

中间并没有停留。

封秋染伸手捉了捉，连他飘飞的宽大衣袖都没碰到。

他磨了磨牙，眼眸升起一缕黑气。

转瞬，便又扬起一如既往的贱兮兮笑容与可怜巴巴的追人态度。

他瘸着腿追上夏裳意。

夏裳意大佬姿态，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冷眼旁观着医生给刚才发疯的狗重新包扎断腿。

医生叮嘱：“断不可再损坏，也不可用力过度，否则你腿会废。”

封秋染不以为然，眼睛色眯眯只瞧着夏裳意。

医生还是那个给封秋染做手术的医生，发现他心不在焉，显然是陷入美色里，便不再与他多费口舌。

而是转头对夏裳意说：“你男朋友不当回事，那就换你多上点心了。”

“腿还是很重要的……”意有所指。

夏裳意看着医生，凝着眉，不说话。

而封秋染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听的话，激动道：“叫你院长过来，我给他打钱！！”

夏裳意挑眉。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