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力量，强行挤入夏裳意快要关上的门。

他把夏裳意压在门后，埋头，靠在夏裳意胸前，继续像狗一样嗅。

他说：“裳意，不要赶我走，我头痛……”

夏裳意恶狠狠：“痛死你！”

封秋染忽然语气降低，说：“如果痛死就不痛了，我宁愿死……”

夏裳意忽然没有话可说。

因为他感觉到，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在发抖。

封秋染低声呢喃：“裳意，我头痛……头痛……”

重复说着头痛，好像真得很痛。

像一只受伤的狗……

第70章 疯狗求欢

像一只受伤的狗。

可是，这只狗如何受伤又与自己有何关系。

他与他是人狗殊途。

更是形同陌路。

虽然，这是他夏裳意第一次见这只狗颓丧的模样。

真令人想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从前那个邪魅狂狷的封氏总裁，那个对自己总是野蛮戏弄的封秋染，竟也有趴在他身上喊痛的时候……

痛？

疯狗也会痛？

不过又是想求欢的伎俩罢了。

他与他没关系，就算他头痛至死，他也不会怜悯他。

还有，他的本事不一直都是让别人痛吗？

可以随意甩掉爱慕他的人，也可以随意对人使用屈辱玩具。不在乎别人的心情，还以自己的狭隘嘲讽别人的追求……

细数哪一件，他有这个脸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