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隅伸手把人往自己胸口用力压去,他摸着这唯一的温暖好像犯了毒瘾的鬼得到了世上最解救的药。

“偏安安,你跑不掉的……”他头抵在偏安安脸侧,猛吸噬着他脖颈处身体里的馨香,霸道嘶哑地宣告。

偏安安半眯着眼睛,决定使用裳意之前的建议,他说他舌头好粉好嫩,如果用它舔一隅哥哥的喉结……他会答应出去晒太阳的吧……

偏安安转头,倾身,吐半截桃粉……

沈一隅喉结一热,身子顿僵,电光火石间,把人整个托起,深深吻了下去。

昨夜那种熟悉并迷恋的滋味再次在他脑海炸迸,细细如麻的舒痒传过中枢,漫过胸腔,转移腹部,之后身体每个部位与细胞全部复活,胀满,充盈,让他犹如躺在白云上,棉花间,无间快乐中。

好久……

“嗯……”

偏安安被掠夺得快要无法呼吸,他推搡着沈一隅,上气不接下气地请求:“哥哥……”

沈一隅低叹,答应他:“牵我下去……”

偏安安激动道:“哥哥……你愿意?”

沈一隅亦喘息:“嗯,只要你在……”

偏安安眼睛立马闪耀星辰,流光溢彩:“我在的!”

偏安安帮沈一隅换了一件衬衣,从黑色变成深灰,这个颜色很适合他,就像上好的古玉去除其面一点点灰尘,露出原本就精致雅约的容貌。

仿若乌云散去的月华,水色浮动,树影婆娑,有匪君子,如琢如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