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错了。
他没想到此次私自的外出让好不容易恢复正常饮食状态的一隅哥哥又回到了过去。他不应该不跟他汇报就离开的。
“一隅哥哥,安安以后不会这样了,真的不会了……”他把自己的脸贴向沈一隅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布料无意识地用唇一点一点地亲蹭。
这是讨好的动作。
他以为这样能安慰沈一隅,没想到沈一隅的两腿变得更加僵硬。
就在偏安安逐渐往上转移的时候,蓦然头发一疼,他被扯了起来,随即冰冷刺骨的讥讽砸下来:“怎么,一上午不见便学了淫贱的手段,你以为我会接受,呵,脏死了,滚!”
偏安安不解地微张着唇,他轻轻问:“哪里脏了?我没有学……”
沈一隅冷嗤一声:“没学,那舔什么?”
偏安安这才想起刚刚的动作,可是那只是亲昵的行为,并不是他口中肮脏的手段,再说亲亲也不脏,喜欢一个人就会控制不住的要亲亲,难道不可以吗?
偏安安小声辩解:“我只是想亲亲……”
沈一隅眉头凝结,手上使劲,扯着偏安安的头猛地下按,直接把人按在了怀里,继续讽刺:“果然,在外面学了下三滥手段,说,今天去见谁了,男的女的,都干了什么,给我说清楚,否则我让你后悔!”
沈一隅声音凛冽,仿若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偏安安被他压得透不过气,只能双手无力的垂着,努力侧脸粗重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