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递给江逐浪活动流程,很是义愤填膺。
江逐浪挑眉,将开启了录音的手机从兜里掏出,自然地反扣在桌上,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就因为我捐了款?”
负责人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说:“自然不是。我曾经有个女朋友,本来我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谁知道她因一段被故意曲解了的言论,遭受网暴,最终不堪其扰,跳楼自杀……”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无法忘记她……我看不惯故意引导网暴的人,更看不惯没有自己半点主见,将生活中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出来的人。”
“如果我说,我就是死不退款,贪小孩五十万稿费的那种人呢?”
负责人又摇了摇头:“你如果真是这样,早就进局子了,哪里还有机会好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我不信歇斯底里控诉的人真的失去了五十万会不报警,多半都是那些营销号瞎写的罢了。”
江逐浪哼笑,拿起手机,将自己整理好的截图和录屏发给了他,随后熄灭屏幕,搭在腿上。
他仍然没有退出录音。
经此一遭,他是谁都不敢轻易相信了,谁知道会不会又有哪里埋着雷等他去踩呢?
“什么?!你就要了五千?还是对面提出来的?而且第二天就退款了?”
负责人扯高了嗓子惊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江逐浪几眼,道:“那你咋不说呢?告那些造谣的啊!”
江逐浪喝了口咖啡,神情冷淡:“说出去有用吗?我告得赢这么多的营销号吗?”
负责人哑然,说到:“确实,用处不大……但你也不能就这么忍了啊,你当时怎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