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咳嗽的人应当也不少,大抵是她多想了。宋锦安自嘲似的笑了笑,眸光收回。
许是这几年一直与孟祯同在福鹿县,如今突然分开,才会让她今日总是想起他。
可就在她跨出医馆门口时,后门又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嗓音:“在下是福鹿县四方医馆的郎中,眼下病人正多,不知可否让在下出诊?”
那声音不大,可不知为何宋锦安却听得清楚。
她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后门,错愕不已,“师兄?”
即便还不曾看到孟祯的身影,但她依然笃定前来的就是孟祯。
“师兄!”宋锦安嗓门拔高。
直至此时孟祯才从后门探头,看到宋锦安时,瞳仁一颤,“师妹,你怎会在此?”
宋锦安箭步上前,“这话合该我问师兄才对。”
“我……”孟祯欲言又止。
他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直到出了门,才看向跟着他一同出来的宋锦安。
他刻意压低嗓音解释:“前些日子请人前去给师妹送信,却没能收到师妹的回信,我便猜到师妹多数是被杂事所困,这才迫不得已亲自前往京城。”
说着便又咳了起来。
但宋锦安也顾不得询问他的身子如何,反倒是留意到孟祯言辞中的怪异之处,“为何去京城?难道是师父出事了?”
孟祯强行压下咳嗽声,僵硬的点头,“正是。师父被赐婚了,正是和户部尚书宋大人的嫡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