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前来参加国舅爷寿宴的,非富即贵。那家丁虽不识霍无妄,但也不敢得罪,老老实实的指向柴房,“张管家去了柴房。”
柴房的房门半掩着,可见之地尽是干柴杂草的堆积。霍无妄示意那家丁离开后,便缓步走上前去。
行至门前,双手推开两侧房门——
除了干柴杂草,并无其他一物,更别提人了!
霍无妄暗暗将柴房内又看了一遍,可还是没有人影。
难不成是那家丁骗他?
他正欲回头看去,恰在此时堆起的柴突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一捆柴轻轻晃动,等霍无妄看去时,那捆柴正好掉落在地。
霍无妄缓步走去。
屋内的柴堆积如山,往里走才发现靠着西侧墙一块地方怪异。
此处外层随意的堆了些杂草,但细看却能发现杂草上好似有扒过的痕迹。等一层层的将杂草拨开,才能发现内有竹筏斜靠在墙上。
两个竹筏立起,挡住墙角,外面又有堆积起来的杂草遮掩,竹筏被藏得严严实实。
为免有人藏在里面,霍无妄特意侧过身,单手将其中一块竹筏移开,露出墙角。
他探出头,并未在竹筏遮起的地方看见人,却发现墙角处的位置另有一个如狗洞大小的地方,却是往地下通去的。
密室?
他眉头一拧,回头看向门口。稳妥起见,只得先去将门关上,却正好看见绕来后院的徐尘散。
霍无妄冲他使了个眼色,徐尘散快步走近,又格外留意了后院的家丁。
好在其他人都在为国舅爷的寿宴忙碌,倒是不曾留意二人,亦是不曾多看柴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