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春却是没心思想这些,转而问道:“楚小姐受辱的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
按说,当时既然能瞒下,不被外人知晓,当不会才过了几日就放松警惕,闹得满城皆知。
“奴婢不知。”烟兰迷茫道,“奴婢打一知道的时候,就已经人人都在谈论,说楚小姐如何可怜。”
“这事……”
楚惊春拿过摆在梳妆台上的发簪,于手中把玩着。弯曲的那头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都浑然未觉。
好一会儿,才忽的开口:“然后呢?”
烟兰被她这一问,搞得莫名其妙。“啊?”
楚惊春见烟兰不懂,遂又道:“楚家这桩丧事满城皆知,然后呢?楚家可有旁的动向,楚小姐受辱,就这么了了?”
烟兰摇摇头:“或许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要深究,岂非叫楚小姐死了都不得安宁。”
“不该还她一个公道,才能叫她安宁吗?”楚惊春出声反驳。
烟兰怔了下,道:“可楚家也是要脸的呀,这等丢脸之事,只恨不得人们赶紧忘了,再要闹到顺天府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查出个结果。届时,这桩事可就实打实地过不去了。”
“呵!”楚惊春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掌柜的,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