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也算是无辜。不过手段骇人罢了。
云娘一进门,便知情形不过如此。遂又问苏苏的贴身丫头:“是这样吗?”
丫头自然替苏苏辩白:“不是,掌柜的,不是这样的。我们姑娘只是请轻白姑娘过来说话,不想……”
“说话要捆住手脚?要来这柴房?”楚惊春轻飘飘打断她。
丫头一滞,留在那处的椅子和落在地上的麻绳,是实打实的证据。她顿时憋不出一个字来。
云娘自也瞧见那处的一团乱麻,冷哼一声,心下不由骂了句:蠢东西,绑人也绑不利索!
“送你家姑娘回去。”
丫头忙上前去搀苏苏的小臂,可苏苏叫人划伤了脸哪肯轻易放过,当即又是攀上云娘的衣袖,不甘心道:“掌柜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轻白今日敢弄伤我的脸,日后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云娘眼底愈是不耐,示意站在一旁的小厮:“送回去!”
两人再不敢迟疑,当即一人架住苏苏一条手臂,向外拖行而去。
苏苏何曾这般狼狈,可她已然伤了脸,或许再好的药也无法叫她容颜如初。心下的恨意冲昏了头,她只顾大声喊着:“轻白,我跟你没完。”
“轻白,我定要你死,我要你死!”
“……死!”
声音渐渐远去,楚惊春最后只能听见一个“死”字,可见真是恨极了。可恨不恨的,与她又有什么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