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有,有点你的份。”鱼籽移了几份小吃到元煦面前。
这桌上还有个吃得最忘我的柳条,是乐队贝斯手,元煦拿他当挡箭牌,说柳条:“那劲儿,要把开学后整学期的饭都给吃上一样,给他多点一些。”
主要是市集结束后这几天,他们几个疯狂赶暑假作业,也没好好吃上一顿饭,现完全是报复性的进食。
元煦壕气十足,起身过去扫码要付钱,价格都不问,输了一千就要转账。
没转成,手腕被裴文晖握住,手机直接被拿走,退出了转账页面,按灭屏幕。
裴文晖一句话没有,拽近了人,手臂环过元煦的身子,将手机塞进元煦的牛仔裤屁股兜里。
然后补一句:“你到底要吃,还是要走?”
“吃,将就吃点。”元煦能感觉到自己耳朵瞬间烧红。
不知道为什么,中了邪还是被下了蛊,元煦每次都不能拒绝这种雄性荷尔蒙下突然靠近的霸道。
不仅不能拒绝,心底小人儿还会反复旋转跳跃。
不过元煦能装,哼哼唧唧一句:“给你花钱还不乐意。”
满嘴的嫌弃,但人也不走开,凑在摊子旁看裴文晖忙。
来了客人,裴文晖收拾着摊面卫生边招呼,也不热络,口罩好像封印了他的嘴,客人问一句他一个字一个词的蹦出来。
问人要带走还是这边吃,开口只有:“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