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心里一慌,下意识去拉对方的手:“学长……”
祁景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那个咬痕,确实是阮秋留下的。”
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提醒时元,他们不能再往下说了。
他承认自己是胆小鬼,没有勇气听祁景年亲口说分手,因为他再也受不了那种滋味。
他确实不该提的,他为什么非要问出来呢!
时元猛地扑上去抱住祁景年,语无伦次地说:“学长不要说了,我知道,我不该提的,我错了……就这样吧,我们别说了好不好!”
“你听我说。”祁景年没有像平时那样抱住时元,只是机械地讲述事情经过,“登机前阮秋来酒店找我,纠缠间我被他咬了一口,我把抑制剂给他后便离开了酒店,等我再回去的时候,阮秋已经被齐涯接走了。”
时元闻言放开手,怔愣地看着祁景年:“被谁?”
“齐涯标记了阮秋,阮秋怀孕,然后他们顺水推舟,放出消息说阮家和我联姻,让阮秋缠住我,整件事就是这样。”
祁景年看着时元错愕的表情和红肿的双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至于那枚戒指,是我打算向你求婚用的。”
“不、不可能。”时元矢口否认,“戒指尺寸不合适,怎么会是给我的?”
“限量版的设计,合适的圈口没有了,可我想你会喜欢,所以买了,打算晚些时候改尺寸。”
说完这些,祁景年真的开始生气,想到妈妈和两个孩子在外面,他压低嗓音,向时元逼近:“所以你连戒指都偷偷试过了,却不来问我。”
Alpha的威压太强,生气的样子过于可怕,时元打着冷战:“问学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