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年:“当他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我们在聊工作。”
阮秋一跺脚:“我才不信呢!你们孤A寡O独处一室,有什么工作可聊!”
“无所谓你信不信,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工作了,不要打扰我。”在阮秋要哭闹之前,祁景年将他推出门外,带到电梯旁,“不送了,你请回。”
快刀斩乱麻,送走再说。
“下次让门卫直接拦住,不要放他进来。”祁景年嘱咐李秘书,眼神在时元工位上掠过,时元并不在那里,“人呢?”
李秘书:“洗手间。”
祁景年点点头。
躲出去正好,谁沾到阮秋都麻烦,省得让时元心烦。
*
洗手间门口,时元被阮秋堵个正着。
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时元往后退了两步,心里直打鼓。
从前他并不怕阮秋,阮秋难缠归难缠,当着祁景年的面儿不敢对他做什么,他还有闲心将阮秋的话都驳回去。
现在时元心里没底。
那句话怎么说的,被偏爱的才有恃无恐,他只希望这位娇少爷快点离开公司,平心而论,阮秋的脾气不算好,他可不想横生枝节。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
阮秋亲亲热热挽上时元走出洗手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关系多好的朋友,但时元知道阮秋变脸水平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