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留不下你这么蠢的人。
裴奇叫起来:“态度这么冲干啥啊,你易感期到了?”
祁景年没搭理他,自顾自走开了。
等裴奇转了一圈,听了好几耳朵“祁校草今天好帅”“一千五第一那个帅A”之类的风云新闻后jin,回过劲儿了。
裴奇觉得手里这瓶运动饮料真烫手,他怎么没瞅出来祁景年出风头要给谁看?
怪不得他刚去找时元的时候,时元看着他手上的饮料表情那么怪异,那么一言难尽。
他真该死啊。
裴奇追上去讨好:“兄弟,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样吧,晚上请你们吃饭。”
祁景年推开他:“热,走开。”
裴奇:“就当你答应了哦,不过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祁景年下意识反驳:“谁说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没有?”裴奇在操场和祁景年之间比划来比划去,“那你这这这,啊?”
开屏给谁看呢?
“就是没有。”祁景年倒没说谎,他们两个本来就没有在一起。
裴奇笑了:“行吧。”
死鸭子嘴硬,祁景年大概算两只。
过会儿裴奇又问:“那你耳朵红什么呀?”
祁景年一把推开好友走远:“都说很热了!”
下午比赛多,时元来来回回地走,待到散场小腿酸胀,脚底板都要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