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祁景年听到了,略有不满地辩驳:“这么说就过分了吧?”
时元不服气地补充:“我说错了吗,啊!”
一辆电瓶车驶过,压着路边的水坑,溅了他们一身的泥水,追车用光了剩余电量,两人完全没注意闪躲。
这身泥水给他们今天画上个完美的句号——
才怪。
两人面面相觑,出门前还是清清爽爽大学生,现在邋遢得像是进城逃荒的。
时元指着祁景年的头发笑起来:“哈哈哈学长头发上都沾到了。”
“还好意思笑我,你都快成花猫了。”祁景年抬手,在碰到时元鼻子之前停住,虚空指了指,“你看上面。”
时元蹭蹭鼻尖:“哎呀!”
都是灰!
他从包里拿出湿巾,分一张给祁景年。
祁景年做贼心虚般擦了好几下。
下一辆在半个多小时后姗姗来迟,晚高峰,车上人很多,他们继续站着。
时元实在困迷糊了,站着就要睡着,祁景年只好腾出一只手拉他,生怕某人栽出去,再不小心坐到谁的大腿。
“咚。”时元磕到栏杆,迷糊地揉揉,站直了继续犯困。
在时元的脑袋第二次撞到栏杆后,祁景年:“你过来点。”
他们在后门附近,祁景年让时元靠着车窗站在里面,自己在外围撑着横杆,替时元隔出一个小小的空间。
这样就不怕摔倒了。
两人靠得极近,Alpha强壮有力的臂弯使这一方小天地内安全感十足。
时元清醒了点:“谢谢学长。”他下意识抬头,刚好看到Alpha清晰的下颌线条和突起的喉结。
学长真是男友力爆棚,真靠谱,这样好像自己被拥抱一样。
唔,不能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