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僵了片刻,抬头跟辛儒臣对视了一眼,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失联了,今早起床就找不到他了。”南山烦躁地搓了搓脸。

失联了?也就是说,事后逃逸……

姜采愣了片刻,暗自消化了几分钟,才重新坐回椅子上,缓声道:“好了,那你有时间了。”

“说说吧, 你是怎么从单身狗脱单,然后一夜之间又变成单身狗的?”

南山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事情也很简单,比王浩揍人那事还简单。

姜采和辛儒臣走后,南山受比赛时间的影响,点了瓶酒,仰头就灌了半瓶下去。

然后南山借酒壮胆,问言意这么对他是什么意思?

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拒绝,为什么要吊着他?

言意盯着南山半晌,什么都没说,起身将有了醉意的南山送回家。

谁知道到家后,南山却更加过分,抱着言意的腿不让走,一定要言意给他个说法!

言意垂眸盯着喝酒了的人,只冷声说了一句。

“许南山,你真不是个男人。”

这么一句话,如同一簇明火,点燃了南山掺了酒精的血液,一触即发。

在酒精和欲望的促使下, 南山竟然翻身将言意压在了身下!

而言意不仅仅不反抗,还用深邃又迷离的眼神看南山。

这让本就燥热难忍的南山如何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就将人……上了。

事干得很勇,但事后,好像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