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儒臣失笑道;“干嘛,人家又不渣你,你怕什么。”

姜采从桌子上跳下来,走过来将辛儒臣嗑的瓜子仁一把倒进嘴里。

“可是我是他们的媒人啊!我不仅得对言哥负责,我也得对南哥负责啊!”姜采嚼着腮帮子,无比操心。

辛儒臣拍了拍手,徐声道:“你觉得言意对南山无意?”

姜采有些拿不准,“我看着是,不然怎么会没有反应嗯。”

辛儒臣倒是有不同的意见,“言意要是无心,能让南山这么折腾?”

姜采不敢相信地掏了掏耳朵,“什么?你说什么?我看南哥这几天精气神都差了,南哥这么伺候言哥,你觉得是折腾?”

“哦,原来南山是在伺候言意啊,而且伺候了几天精气神就变差了。”辛儒臣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姜采脸色一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翻旧账?”

南山现在做的事,跟以前辛儒臣照顾姜采时做的差不多。而曾经姜采就对辛儒臣说过这样一句话。

那时候时值寒冬,但某天学校的热水系统坏了,姜采就跟辛儒臣抱怨了一句,说今天上了体育课,想洗澡。

那时候辛儒臣学校附近的房子还在装修,就说带他出去开个房,在酒店洗。可是姜采又嫌麻烦。

于是辛儒臣便从校外提了四壶热水回来,可是到了寝室,却发现姜采已经进被窝玩游戏了。

辛儒臣问他要不要洗澡,姜采沉迷游戏不作声。

辛儒臣晚点还有课要上,于是擅自替姜采做了决定,将热水倒出来,然后把姜采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那时候两人都没明确关系,姜采一边防着辛儒臣逾矩的动作,一边忙着操作手机不坑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