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瞥了他一眼,呵呵一声:“未必。”
林花谢理直气壮:“谢林的事与我何干。”
“刚才玉掌门也在。”柳扶风缩回船舱,又去摸他的脸,“她原本有话要跟我说,不知为何跑了。”
林花谢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玉霆霓是何方神圣,兴趣缺缺:“给谢林平反有什么好处,他要真的一心为了联盟好,师娘要打死我的。”
一具棺材与小船逆流而过,柳扶风伸展筋骨,脱掉了血迹斑斑的外衫,里衣肩头开了两个洞,供他再长一双手出来结印。他换了身轻便的长衫,掏出一把琵琶哼着歌弹了起来。
“天鹅颈”没有空气,琵琶弦借着灵力振荡出声。林花谢听了一会儿,神色越发木然,半晌猛地甩了甩脑袋,“喂”了一声:“你要死啊,还没过河就拆桥哦?”
柳扶风手上不停,道:“大师兄真是不解风情……”
“是你不管我死活吧!”林花谢懒洋洋地道,“还有多远到啊?我要饿死了。”
柳扶风又拨拉了两下琴弦,趴到船边摸了摸“河水”:“到了也没你吃的,先治你的天谴症啦。”
“我要吃串串香!”林花谢道,“我还不知道你?五成成功率就敢上实验。我要做个饱死鬼。”
“大师兄要对自己的运气有信心嘛!”柳扶风道,“运道总是眷顾美人的……”
“你敢不敢对着璋公主说这话?”林花谢呵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