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跳下船去,又同妙善道了别,轻快地踩着水面往回跑,半路还停下来买了两包栗子糕和蜜麻花。
他和妙善的交涉花了不少时间,风雨城却也和白燕打了好一会儿,因此,他折回来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四人还在人家一般民众的屋顶对峙。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打了?”柳扶风风风火火地窜上屋顶,林花谢耸耸鼻尖就伸手,被他打了开去又塞了条毛巾。
柳扶风竖起一根麻花作话筒状递到白燕嘴边:“师姐?”
白燕摘下一只手套,左手掌心的嘴巴咬住了麻花:“这么快?”
柳扶风拍着胸脯自满道:“师弟我聪明嘛。”
林花谢本来想呸他一声的,嘴里有栗子糕只好作罢。
风糖强忍怒火:“吃吃吃就知道吃,说你的事呢!”
林花谢细嚼慢咽,然后才语调平平地“哈哈”一声:“前辈刚才说的呀,王戒在我们手上,我们急什么?”
柳扶风眼珠子一转,又知道了。
“什么王戒,秦广王印啦,秦广王的印章刻在他扳指上,兼具统御天听阁之意。秦广王是我妈杀的,年少轻狂谁都有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