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窝在霍衍舟怀里，只是一颗心却冰到了极点。

“霍衍舟。”他没什么感情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霍衍舟一顿，慢悠悠睁开眼睛。

沈既白：“其实，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对吧？”

霍衍舟眸中睡意不再。

“哪天晚上？”他隐约猜到一些，但不敢确定。

沈既白：“你回国的前一天，酒吧，我的发热期……”

“是我。”霍衍舟突然打断了他。

沈既白深吸了一口气。

两人同时沉默。

良久，沈既白又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霍衍舟还打算瞒他到什么地步？

霍衍舟被问住，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既白继续道：“因为你在试探我的态度，对吧？”

霍衍舟怔住。

和沈既白相处了这么久，他对沈既白再熟悉不过。

往往他用这种没什么感情的语气讲话的时候，就说明他心底已经有了一套自己关于是非对错的定论。

他很怕这个样子的沈既白。

因为这个时候的沈既白每每都理智到可怕。

而霍衍舟也必须承认，一开始，他的确是抱着试探的态度，想看看沈既白到底想做什么。

可他没想到他会在这段感情中愈陷愈深。

以至于后来，他便也不敢再提了。

看小白不说，他以为小白忘了这件事，就也懒得再说出来给两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