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桉,我送你去找大夫。”他温声道。

“放开他,不用你抱。”

沈鹤倦心里仿佛藏着一把火,他目光冷厉的看着诸葛瑜抱着贺桉的手。

诸葛瑜露出了一抹笑,“沈公子,如今手断了,也不能抱桉桉,我这不是帮你把贺桉送去找太医吗?”

贺桉再迟钝,也发现这个花孔雀对他的热情过了火。

他在诸葛瑜的怀里扎挣着,“花孔雀,你放我下来,用不着你抱我,我自己会走。”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诸葛瑜有些不满的看着贺桉,看着贺桉挣扎的脸都红扑扑的模样,心下一软。

“算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你叫,我就勉强接受了。”诸葛瑜软了语气。

“放我下来。”

见贺桉态度坚决,诸葛瑜无奈的把人放了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我抱呢。”

贺桉只当没听见,他皱着眉,直奔沈鹤倦,“来,我们跟清絮去看看伤。”

沈鹤倦紧皱着的眉,顿时舒展开,他低声应道:“嗯。”

“咱们走,殿下,告辞了。”柳清絮跟在后面,缓声跟诸葛瑜道别。

“沈鹤倦,疼不疼?”

贺桉担忧的看向沈鹤倦被摔伤的胳膊,又想起在马上的颠簸,当即决定以后对骑马这门运动敬而远之。

“呼一呼,痛痛飞飞。”贺桉朝着沈鹤倦的胳膊吹了好几口气。

沈鹤倦:“……这是什么新的治疗方法吗?”怎么跟哄小孩说的话似的啊?

贺桉露出一口小白牙,“小时候,我摔了,我妈,就是我娘,她就这样给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