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鸢心里不喜,上前一步,一把挡开他:“你这个疯子!”
“疯子??”
项墟黑白分明的眸子转向他, 忽的闷闷笑出声, 越笑越夸张:“你说我是疯子?”
他们身后不远, 基地的防卫队浩浩荡荡冲向城门口, 一边冲一边怒吼:“死叛徒,给老子站住!”
“别跑!敢当汉奸出卖我们, 你死无全尸!”
“有妈生没妈养的该死玩意儿, 他妈的,给老子站哪儿, 我弄死你!”
……
防卫队的人怒气冲冲,骂的很脏。
郎鸢脸色阴沉与他对峙。
项墟转向眼底看不出丝毫情绪的郎渊,扬起唇角, 声音异常尖锐:“你还是不肯跟我走?我们才是一类人, 那些东西都该死!”
郎渊把郎鸢拉到身后, 问:“为什么要跟你走?”
自始至终, 这人都没给他一个理由。
“为什么?”项墟木木愣愣的望着他,又开始笑。
他笑得悲凉, 仿佛陷入了什么巨大的悲伤情绪一般,挣脱不开。
他笑比哭还难看:“你问我为什么?”
他恶狠狠朝郎渊身后冲来的防卫队员一指:“就凭那些肮脏的东西他们都该死!”
“你把我们害成这样,怎么不是你该死?!”
郎鸢冷漠反问。
多少无辜的人惨死在怪物和丧尸口下,妻离子散,父母双亡……
地球现存人口十不足一!
如果真是这人用手段引来了那些怪物,那他才是真的该死!
郎鸢心里憋着气,一个无形的绝对空间领域在他身后悄然展开。
项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恶狠狠盯着郎渊,突然反手挥出一个黑漆漆的黑暗能量球直朝郎鸢的脸而去。
几乎是瞬间,郎鸢一把拉开绝对领域,死死将他笼罩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