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他在大洋彼岸的另一份‘研究所’工作以及尚未实现的野心为由,一边亲吻一边捉弄他,“汤姆,你只在有选修课的时候呆在这边,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异地呢,这样的家庭氛围对宝宝不好。”

当伏德摩尔特以扭曲的面容胆寒着询问她是否怀孕的时候,她又回答,“我还这么年轻,才不适合做妈妈呢。”

他唯恐奋力追求后再次抓空,只能不再和她提结婚的事——他获得了学生时代想要的恋情,在昆仑台,长达七年。

可‘男友’这个词远远不够。

......

安芮娅一向在意自己在学生面前的形象,伏德摩尔特在‘折磨’过她的锁骨后又将唇印在对方修长的颈项上,烙下朵朵艳红的小花。

至少比挂在她门外的那束野玫瑰显眼,他想。

安芮娅本来揉着他那头绸缎般的黑发,这会儿慌忙去捏他的耳朵,“汤姆,别这样——”

伏德摩尔特不理会女巫的反抗,更何况她的推拒压根算不上推拒,他喜欢她用指腹捏自己的耳垂。

“好吧,好吧,本来打算学期末给你的。”安芮娅发出妥协的劝慰,她拧着手臂摸向自己的枕下,握住丝绒盒子叫道,“你要是继续作恶,我就不给你了。”

这个时候,没有别的东西伏德摩尔特更感兴趣了,除了怀中的女巫。

但为了避免她恼羞成怒,他还是稍稍挪开了脑袋。

安芮娅在暗沉的房间摸索了一阵,又握住男巫的手摆弄起来,最终套住了他的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