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利满脸疑惑,那块瓜也被霍普夺去。

“霍普是其中一个,你是另一个。”莱姆斯轻慢地道,眉眼弯弯,把手中的杂志放到沙发上,“就穿这套衣服。”

哈利瞥了眼那套银色西装,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吗?花童?我年纪不小了。”

西里斯一屁股坐在他身旁,把沙发的杂志震飞了一下,扯起一个坏笑,搭着哈利肩膀道:“没事,你还小,正是当花童的年纪。”

“而且霍普也很喜欢你。”莱姆斯幽幽地补充了一句,依旧笑意盈盈。

“花童......”哈利还懵懵的,“不是几岁小孩去当的吗?”

“说起来,这和一个久远的承诺有关。”西里斯双手搁在沙发背上,人忽然向后一摊,悠悠地道:“那年我、莱姆斯和你父亲在一个夏天的夜里许下了诺言,我们说会让彼此的孩子去当婚礼的花童。那年月下,我们还喝了一大瓶威士忌......”

莱姆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笑道:“别太过了。”

西里斯一敛神色,又凑到哈利跟前:“hey son,难道你不想在我们的婚礼上担任特别的角色吗?你太年轻,当不了伴郎,唯有花童才适合啊!只有你答应我,那我八月便带你去爱尔兰看魁地奇!还有我送你最新的飞天扫帚,怎样?”

哈利对上西里斯视线,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勉勉强强又犹犹豫豫地道了声好。

西里斯即刻转身和莱姆斯拍了一掌,似是小孩般臭屁地道:“都说了没有魁地奇解决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