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克里科斯顺势看过去,那里聚集了不少学生。尽管他并不懂,但运动赛事在哪个学校都是一样的热闹不是吗?
“你知道为什么他退出了校队吗?”路易丝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他的队员说他能跑那么快是因为经常躲警察,长期练出来的。连他的队友都在他背后戳他的脊梁骨。”
“嗯……”克里科斯稍稍皱起眉头,他对自己在心里对此的肯定有些抱歉,但他从来不在路易丝面前隐藏自己。
“那个时候他还没变成现在这样。”路易丝解释道,“维多利亚说他一步步走到现在无可救药的样子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如果我的队员对我不满,我也待不下去的。”克里科斯理解地说,“凯登又是很重情义的人。”
“如果全校都对你不满呢。”路易丝看向他,很突然地笑了。
“我不知道你在经历这些。”克里科斯拉住了她的手腕,“路易,你绝对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我知道啊。”路易丝笑着摇了摇头,鼻腔闷闷地哼了一声,“只是为什么他们不明白?”
克里科斯沉默了,这些破事他在霍格沃茨可见过太多了。甚至不用在学校,在每一次纯血统的聚会上。埃弗里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家族,他最擅长地就是淡漠地站在一边,看着其他人。
他明白,他可太明白了。
他,克里科斯,没用、虚伪、怯懦。
可他的路易丝,他的朋友们却说他聪明、幽默、情商高。
面对那样的一群人,他一点也不想让自己融入,一点也不想。
让他们滚一边去吧!
“嘿,路易。”克里科斯脱掉了他特意买的羽绒服,露出里面私人订制的西装,“让那些不明白的蠢货永远都不明白吧。”他向路易丝伸出手,“我们去跳舞吧。”
路易丝阴沉沉的眼里忽然亮起了光芒,她想都没想就握住了克里科斯的手:“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冬季舞会,每年都会颁一个愚蠢的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