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的舞伴呢?”克里科斯问。

路易丝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真好笑,是吧,克里科斯。”

“不!不是!我不是在笑你啊!我——”

“你没听到他们说吗?我从来不参加舞会,我没有舞伴。”路易丝说着一招手示意他和自己往教学楼外走去,“怎么?我就喜欢打扮给自己看,我就喜欢我漂漂亮亮的样子,有问题?”

“没有,但我以为你……”克里科斯吞吞吐吐了起来,“你们学校的男生是瞎了吗?不邀请你?”

“你们学校有没有边缘人?”路易丝停下脚步,“如果有人和她玩,也会被边缘化。我就是那个人。”

“你怎么可以是?你那么出色!你——”

“我一年级的时候参加了学校的合唱团。”路易丝低声说,“老师选了我做领唱,没选上的那个女孩到处说是因为我家里的关系走的后门。”

“什么?”

“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相信她。”路易丝耸了耸肩,“算了,反正我早就已经退出了。”

“你……”

“我好生气的。”路易丝这样说,但表情却很平静,“好像我做什么都会变成这样。话剧表演、桥牌比赛、钢琴演出……只要我在名单上,我就是走的后门。”她说着指着一边的图书馆,“证据在那呢。我爸爸捐的图书馆。按他们的逻辑,这屁大点地方估计要挤成纽汉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