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没说什么,也走了。
“我……”路易丝也是欲言又止,“为什么我这么生气?”
路易丝忽然瞪大眼,看向男宿舍的方向。
呀!这个西奥多·诺特!真是不简单!
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啊?”路易丝问,“他说的其实别人也说。但我就是很不爽!我更在意他的想法?没有啊!但怎么说……”她撑着下巴,“就像阿比盖尔说的那样,西奥多似乎总是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我潜意识觉得他是知道我八面玲珑那套,所以我会觉得他说的是认真的、撇开那些伪装的——笑什么笑?”
一个靠枕被路易丝从背后撤出来,砸在乔治狂笑不止的脸上。
路易丝又来了把戏坊的套间。乔治的房间用了消音咒和锁门咒,非常的安全也非常的保险。他们正并肩坐在床上。
“笑什么啊,乔治·韦斯莱!”路易丝瞪着眼。
“我不知道啊!”乔治还在笑,“对不起啊!但就是看你。'自讨苦吃。'又落得。'罪有应得。'的下场!就是很让人想幸灾乐祸啊!”
路易丝看着他那副快岔气的模样,也无奈地笑了起来:“我在外的形象确实对不起你。你要笑就笑吧。”
乔治的视角或许好笑。路易丝这个纯情又直率的家伙在外被说地那么不检点确实很惨。而他比起关心更偏向损她多一些,这让路易丝也很开心。他们之间没有变,这么久了也能保持最初那些闹腾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