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和潘西正在那一直说呢。”赖尔笑着,“说什么路易丝是对的,真的可能会杀了他。”

“不用管他。”克里科斯啧了一声,“博人眼球罢了。那口子虽然很大,但对于一个魁地奇球员来说能算什么啊。”

“他最好别。”路易丝扯了扯嘴角,“我真的要变成恶魔的化身了。”她看了看手表,“不说废话了,我去找找海格,他估计不好受。”

“找谁?”克里科斯再次拉住了路易丝的胳膊,“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小姐。”

“我就是知道不早了,才想早去早回啊。”路易丝瞪着眼,抽回手臂。

“德拉科没听课被袭击是自作自受。”克里科斯手腕一转又拽住了路易丝,生怕被她溜走一样,“你要是没听邓布利多在开学典礼上说了什么被摄魂怪误伤了也是自作自受。”

“你怎么知道我从来不听校领导讲话?”路易丝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克里科斯哈哈地干笑了两声,表情重新严肃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还不知道你吗?”

“你知道吗,克里科斯。”路易丝还在和他暗暗抗争,“你真像我妈妈。”

赖尔笑出了声。

“随你怎么说,不许去。”克里科斯不由分说地重复道。

“行,不去,我明天早上再去。”路易丝妥协了,看着克里科斯脸上慢慢浮现的得意忘形,“你怎么笑得这么恶心。”

“这么多年了。”克里科斯笑着,“这还是头一回,你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