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的毒液喷到了我姐姐的裙子上,腐蚀了一个大洞。”卢卡斯很少称呼路易丝为“姐姐”,一般都是直呼其名。提起“姐姐”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谄媚,二是装怂。“从此斯达瑞怎么狡辩,姐姐都不会信了。我听他们嘶嘶嘶的……”他咽了咽口水,“你绝对不知道她嘶得有多……多……严肃。”他很小心地斟酌用词。

“噢,所以你在我生日那天说要盛装出席惊艳全场,最后只是穿着牛仔裤是因为这样?”克里科斯低下头,不希望自己掩盖不住的笑意被发现,“你好看的裙子何止一条啊?这位小姐?”

“你知道她的。”卢卡斯凑到克里科斯身边小声说,“她就是气急败坏就破罐子破摔了,看哪条裙子都不爽了。”

“那是一条我还没穿出门过的新裙子。”路易丝冷着脸,“每件衣服的第一次都很重要,我会精心挑选一个好时机,你们懂不懂?”

他们俩摇摇头。

“更何况直接坏了!”路易丝说着气冲冲地起身去拉开阳台的门,让温尼和斯达瑞都进来,“刚刚要不是我进来,他们俩互相绞杀真不知道谁赢。”

“不是说斯达瑞不会动手吗?”克里科斯问。

“在打闹呢。”卢卡斯小声说,“但是给路易吓得半死。你知道的,在她担心之后告诉她只是闹着玩?”他做了个刎颈的动作。

克里科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养了他们之后,我就发现以往想要能和小动物交流的能力是最大的错误。”路易丝咬牙切齿地重新来到木箱前,“距离产生美是对的,我就不该听得懂。”

“我们打开箱子吧!”克里科斯一拍木箱,似乎对自己转移话题的能力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