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就行。”路易丝认真地说。

“这样吧,你给我们钱,住我们那。”乔治很自然地接上话。

“哇!你怎么能这么天才呢?乔治·韦斯莱?”路易丝笑着看向乔治,“我给你钱,在你的地盘——收留你?”

“非常正确。”乔治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真划算,我们现在就签合同怎么样?”路易丝的羽毛笔轻飘飘地敲在乔治额头上,那羽毛顺着他的鼻梁划到下颚。

路易丝此刻无比怀念钢笔的攻击力。

“听你的。”乔治无所谓般耸耸肩。

“莫名其妙。”路易丝难掩笑意,“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发现他们之间的对话常常都是这样,没有意义、没有逻辑、没有道理,但气氛总是莫名很欢乐。

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书写声,时间并没有如愿走得快一些。羊皮纸上的字迹越来越飘逸,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哈欠声。

“听着,朋友们。”弗雷德往后一撤,椅子往后一拖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们怎么能只这样坐着?”

“我感觉我的生命正在无端浪费。”乔治点头附和。

路易丝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说?乔治。找点有意思的乐子?”弗雷德看向乔治。

“你怎么说?小毒蛇。”乔治却看向路易丝,“你有什么新乐子?”

“好啊,玩个游戏。”路易丝稍稍停笔,揉了揉手心,“这个游戏叫做。'我从来没有。'。”

弗雷德和乔治一起看向她。

“每个人轮流说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其他人如果做过,就要放下一个手指。最先全部放下手指的,就输了。”路易丝一边解释,一边重新拿起羽毛笔。

“听起来——”弗雷德再次看向乔治。

“输不了。”乔治志在必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