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苍老的声音被电子音掩盖,但月野杏还是能从他的语调里想象出他说这话时的语气、神态是如何佯作和蔼、实则令人作呕的。
“这是为什么?”
月野杏还在做戏,对着墙上的显示器好似无辜地控诉:“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家里的孩子,boss?”
“不必再装模作样,夏布利。”
自觉将对方的小心思提早发现、掐灭在摇篮里的老者端着好像在看小孩子胡闹的心态指点对方,“你会越过和琴酒的任务直接出现在这里,不就是因为你做了心虚的事情,生怕我拿两个孩子撒气吗?”
“您何出此言。”
她似乎不打算承认,但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笃定坚决。
“我听说了,夏布利,你似乎对继任者的身份不太满意,迫不及待想要做出点成绩,以便上位。”
这话说的也没错。
月野杏没有否认。
当了更长时间组织首领的老人遗憾地摇摇头,“你还是太年轻了,孩子,如此迫不及待,暴露自己的野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有什么不好?”月野杏挑眉发问。
“不好就在于你还稚嫩,没有管理一个国际犯罪组织的能力,且身边有明显的把柄和弱点,行事太过张扬……这些都是需要我教你的东西,你却已经迫不及待大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