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快点跟上来!”麦格教授严厉地说。

“这就暖和多了。”走进礼堂,罗恩叹息道。

饱受大雨摧残的众人走过其他三个学院的长桌,切尔西早已坐在赫奇帕奇的桌子旁,当她看见他们时她好心情地挥了挥手。

教工桌子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教授,麦格教授率先搬过一把凳子,在上面又放了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这时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起盯着那顶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巫师帽,很多新生面面相觑,明显还不明白状况。

那帽子扭动了几下,露出一条裂缝,裂缝里突然传出歌声——说真的那离“动听”一词实在差得太远。

“看来它确实每年都会编一支新歌,”切尔西对唐娜说道,“格兰芬多太残忍了,你看作为他留下的帽子是多么无聊、寂寞。”

“收起你悲天悯人的咏叹调吧,”唐娜鼓着掌挨近她的耳边说道,“好像每次想着对它施清洁咒的不是你一样。”

“这是两码事。”切尔西浑不在意。

新生一个接一个的上台,身为级长的塞德里克看得极为认真,而每当有新生加入时他立刻会第一个鼓掌欢迎。

“说真的,唐娜,同样是级长为什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呢?”切尔西若有所思地说道,“塞德里克的好人缘恐怕就是这么来的了,难为他总能这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