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叶闻新在协议上签下了属于自己的名字,然后说:“见色起意。”
“等你哪天玩腻了我呢?”孤余风递来了第二份签好的协议。
“我会给你丰厚的分手费,”叶闻新回了个矜持又虚假的笑容,“如果你的腿好得很慢的话,说不定,不到三个月,我就会和你离婚。”
“和我结婚,倒是难为你了。”
“这场婚姻,本来也是你求来的。”
“您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挺喜欢刺激你的。”
“或许你该去看心理医生。”
“我差点忘了这事,你倒提醒了我,白天我已经派人帮你约了一个心理医生,明天就□□。”
“我的心理状态没问题。”
“真的么?”
“你不相信?”
“早看病,早治疗,我不想在某一天的早上醒来,发现你已经凉透了。”
“用死亡来逃避生存,这是一种懦夫的行为,”孤余风很标准地笑了笑,“而我永远都不会做个懦夫。”
“希望如此,”叶闻新表现得很冷漠,“对了,主卧是我的房间,你可以选择和我同住,也可以选择去次卧。”
孤余风抬头深深地看了叶闻新一会儿,说:“我去次卧。”
“那可真遗憾,”叶闻新不再装模作样,甚至假笑了一下,“你的腿甚至还受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