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白色外套脱下一丝不苟地叠好放在一旁,
做好这一切好,他才悄声走进,修长的手指从少年腰身开始摩挲,然后缓缓上移,
唇靠近少年圆润白嫩的耳垂,**碾磨,
透过少年宽大的衣领,他能看到细嫩的红梅被揉戳玩弄,在寒风里发抖,但春日的阳光却使得周遭温度上升甚至开始灼热。
温诺睡梦中不安地转动眼珠,长睫微颤,直到被人拿捏到了命脉,
“啊……唔”他刚被人弄醒,眼神还朦胧着,有人便压着唇吻了上来,一个小小的药丸顺着微张的口舌被推了进来,
药丸瞬间融化,流进身体,温诺揪着来人衣服的手指缓缓松开,彻底失去意识。
孟枭上楼打开门,看见人模狗样的宋雾白在翻看诺诺最近的漫画书,
虽然这人治好了诺诺的应激创伤,但孟枭还是不想和他过多接触,
这人给他的感觉和裴景有点像,都是衣冠禽兽那一类,
但裴景好歹还有点人样,宋雾白给他的感觉却像是一只理性但没有人血的动物,那理性之下该是有多病态?
孟枭自嘲地笑了一下,宋雾白什么样关他什么事,等诺诺彻底好了,他便让这人有多远滚多远。
宋雾白听到开门声看向他,孟枭看了他一眼,便向温诺的床边走过去,
今天的温诺睡得格外沉,呼吸声绵长松软,
孟枭亲了亲他的眉间,正准备起身时,看到了温诺胸前上方的红痕,
考虑到还有外人在,孟枭忍着没有掀开查看,但只看露出衣服的皮肤上的红痕就能看出衣服下的激烈战况,
孟枭在心里面默默问候那两个衣冠禽兽的祖宗十八代,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