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山蹭了一下他的鼻子:“我现在只想问问某人还愿不愿意叫我老公?”
这里除了他们当然没有第三个人。
盛昔陶心跳漏了一拍,想骂他这时候还不正经,话到嘴边却又哽住。
陆曜山这时贴近他的左耳说:“愿意吗,快叫一声来听听?”
盛昔陶搂着他的脖子,刚擦干的泪又掉下来,哭着叫了一声:“老公。”
“哎。”
两人对视着,陆曜山的声音也带上了轻微的哽咽,他亲了亲盛昔陶的耳朵。
“老公在呢。”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楼梯口一片亮堂。
雨已经停了,夜风轻柔地吹拂着树梢发出细碎的响声,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
两人坐在台阶上挨了一会儿,盛昔陶突然想起什么从衣领里勾出一条崭新的银链。
坠在链条底下,两枚圆圆的戒指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陆曜山见状:“这是……”
“姜河在悬崖底下捡到的。”
盛昔陶边说边将两枚戒指取下来放在手心:“我要是早就知道是给我的,才不会把它们丢进洗衣机里。”
这话一出,陆曜山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他看着盛昔陶半晌,露出错愕又无奈的表情。
盛昔陶此刻拿起一枚圈口较小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抚摸着它,有很多藏在心里的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