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曜山匪夷所思地注视着眼前的人:“入室抢劫谁有你这么大动静啊?”
盛昔陶坐在地毯上,同样惊魂未定,他一边按着心脏,一边解释:“我没抢你东西,我就是来看看。”
“看看?看什么?”陆曜山皱眉。
盛昔陶说:“前几天,我在你公司楼下蹲了一阵,发现你最近没去上班,就上这儿来找你了。”
盛昔陶说得没错,陆曜山这星期确实没到岗,不过他当下无意解释,只有纳闷。
他将盛昔陶提溜起来,拽着人到大门口,并指着门前一个数字屏,问:
“这是什么?”
“……门铃。”
盛昔陶说完又委屈道:“我刚才按了,按了快半个小时你都没听见,不信你可以问小叶,他六点的时候来巡逻,还跟我打招呼了。”
陆曜山半信半疑:“那你不会晚点再来,至于砸我家玻璃吗?”
盛昔陶却嘟囔:“我不是怕你出事嘛。”
“我谢谢你啊!”
陆曜山顿时气得扶额,回过神问:“那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
谁知盛昔陶看着他,沉默地勾住了他的指甲。
“还是寺庙被拆的事。”
陆曜山:“出去。”
反正已经在大门口了,再赶也不能赶去哪儿,盛昔陶见陆曜山关上门转身回屋,索性破罐破摔地冲他喊:“你现在在易感期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