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什么玩意儿,我发、情?!”
陆曜山跟着站起来,扶住差点被扯倒的挂水杆。
“大哥,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头顶毛都竖起来了。”
话音刚落,盛昔陶匪夷所思地摸了一下头顶,朝玻璃窗上自己的英俊脸庞瞅了眼,再回头注视着陆曜山。
“丫的,你骗我呢吧?”
陆曜山都不知道是气还是笑。
“我骗你干嘛,不信你看化验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递给盛昔陶,像当初医生说的那样同他解释。
“医生说你的腺体细胞很活跃,所以才会有发、情的迹象。”
“很意外吧,你那破腺体还挺活泼的。”
陆曜山说到这儿有意去观察盛昔陶的表情,心里有所期待。
可惜盛昔陶只是看着单子沉默下来。
“医生猜测可能是我的信息素影响到了你,当然,也可能是你的腺体在恢复……”
话未说完,盛昔陶突然抬眼看他。
“你刚咬我了?”
他就抓住了前半句重点,陆曜山表情一滞,指了指头顶的药水袋。
“没有,我咬了你你还挂水做什么?”
他倒是想咬,他敢吗?
而且为什么盛昔陶总是喜欢把标记说成“咬”,像是在跟谁搞暧昧似的。
医生听到陆曜山说没有永久标记过“自己老婆”的时候,表情更复杂了,最后只能开了两副药剂,每人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