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进了尾声,何谓要走,一只手挡在他面前。
傅鹤道“何导,这烂摊子得收啊。”
何谓瞄了一眼兴头上的人,道“我老婆喊我回家收衣服。”
傅鹤“……”
牧昭面前又被递来瓶酒,他刚要接,被一只骨骼细长的手揽下。
女孩不明所以。
傅鹤道“到点了,你是想贺京关来接他还是给他留点余地让他自己老老实实回去?”
牧昭跟傅鹤差不多高,但如果是邓七撑着他就有点费劲了。
无奈,俩人只能一人一只手架着他。
到了门口,邓七问“给他送哪?”
邓七比他们矮了一个头,牧昭靠着他不舒服,半个身体无意识的寻找更舒服的领地,全都靠在了傅鹤身上。
傅鹤常年在室内,细喘着道“随便给他——”
面前突然行来一辆宾利。
车窗徐徐下降,露出里面人优越挺阔眉骨,在到坚挺鼻梁,一双亮黑的眼睛深沉的看着他。
主驾驶跑下来一人,刘垚看见他们,愣怔了一下。
随之把牧昭接到自己手里。
“夜色黑,不好打车。”贺京关声音愉悦“傅先生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傅鹤没了牧昭这一大型抱枕,微微站直了身体,他身量笔直纤瘦,往后退了一步,淡淡道:“不必。”
宾利的车门已经开了,傅鹤又往后退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