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修复药膏。
贺京关后背已经起了很大一层红印。
如果不好好修复,明天一定会起水泡。
贺京关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他帮他涂药膏。
傅鹤挤了点在手里,看着一大片区域,实在有点无从下手,贺京关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回头。
接收到探查地视线,他硬着头皮上了一点,贺京关后背宽阔,犹如一座雕塑,肌肉线条流畅自然,肩胛骨突出,呼吸随着肩胛骨抖动。
傅鹤上得小心,小猫抓人似的。
贺京关感受到自己的肌肤被他打量着,轻柔地下手,他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匀速呼吸。
忽然,贺京关的肩胛骨动地明显了些。
傅鹤不敢给他吹了,直接把一整管挤在手上,打沐浴露似的,全身给他涂上去。
只是还没动完。
傅鹤的手腕被人捉住了,贺京关粗重嘶哑地声音传来“你是想谋杀,还是趁机报复,谁像你这么上药?”
傅鹤眼一闭,心一横道“这药太少…你背很大,不这样上,会很慢。”
他们俩本来就是贺京关背对着他,傅鹤正对着他的背部。
贺京关现在转过身了,他沉声在傅鹤耳垂道“不若你再挤多点在手上,我们一起上。”
他又让人送了些冰块上来,让傅鹤抓着这些冰块,傅鹤被冰地缩了回了手,颤巍道“我…我好好给你上,你先把我放下来!”
冰块接触到炽热滚烫地区域化为了一滩水,傅鹤的身上也有了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不可抑制地抖动。
眼尾留下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