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看了看手上的伪装用的膏药一边回忆教官的形象,一边涂抹上妆,期间疑惑地询问。
“你是猜到今天要特训吗?”
“不是,我其实是想借助化妆彻底探明地下的密道,我现在知道的只有十二条,其中只有一条能逃出去。”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自己走那条能出去的暗道?”
妮可刚问出来,随后就尴尬的闭嘴,她也是预备役密探,甚至训练的时间比几个月的海曼长得多,自然也明白是为什么——
诱饵。平日里用不上,但现在绝对有用的诱饵。
她这一次仔细打量着海曼,她突然发现这个海曼·安德森也没有那么蠢,他只是很多密探的知识不完备,而且有些……
有些……
破坏规则。
是这个词,但她不敢在心底说出来,因为这往往意味着不服从管教、质疑密探教条、禁闭……
妮可已经不想再回忆那种可怕的孤独感,禁闭就像是一个可怕的心理阴影跟随着她。
“那你这次还要去吗?”
她现在有些好奇了,好奇眼前的少年会不会继续他的计划。
“不了,带着你,还是早点离开更重要。”
海曼毫无思考就回复了妮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说出这句话后,妮可突然布满杀意的脸。
‘他居然把我当成了拖后腿的……’
妮可咬牙切齿,但还不能反驳,毕竟她没法化妆给自己,十二岁的身高确实和教官们相差太多。
‘海曼·安德森,你等着!’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被几年的训练带来的情感抹杀、潜意识服从,已经被海曼的行动砸开了一丝裂缝。
孩子——最容易塑造人格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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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小姐的女仆了,你不需要服侍小姐,因为小姐有专门的人服侍,你这种人听从小姐的命令就好。”
给帕蒂穿好一声软麻布缝纫的棕褐色女仆服,上面带有时下帝都流行的网格纹,一方白色的头巾挡住了她稻色的短发,整个人看上去很好看,但更多的是局促和不合身——